拓跋朔兰与他面对面对坐在床沿上,相对无言,这氛围暧昧里透着一丝诡异。
她逃避似的捡起床榻上鹤兰因的内衫给他穿上,粉嫩温热的指尖划过他冷白的背脊,传来一阵酥麻。
鹤兰因眸色深入墨潭,潭中被投掷了一块石头,掀起涟漪来。
鹤兰因按下的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玉颈,俯身吻在她的那鲜红的唇上。
他顿了顿,又吻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眼神更为泛红迷醉了,将人按在了卧榻上。
拓跋朔兰倒在灼热的帷幔之间,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提醒道: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别一会儿哭着鼻子说自己认错人了。"
草原上起了浓浓的雾,天上的月被雾气遮盖,整个匈奴王庭被掩映在一抹淡淡的晦暗里,没多少光亮。
是以当帐篷内烛火熄灭时,整个室内更为昏暗了。
床榻上只有两具鲜活的身体缓缓交织,拓跋朔兰腰间的璎珞噔的一声脆响被扔到了地上。
鹤兰因是个极少饮酒的人,今日是醉了,但又非彻底醉死。
可是在酒的催动下,人又不似那样的清醒。
他闷声道:"嗯。"
吻落,像天外陨石落入大地之前与空气相撞起的火苗,激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灼烫。。。。。。
手掌不自觉的握住她那并不柔软,格外结实有力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