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那双英气的眉宇此刻满是女儿家羞慌,连忙将手指缩开:"好,你自己来。"
帐篷里,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在缓缓流动,似绯色的藤蔓一般,软绵绵的缠绕在二人身上。
草原的奶酒酒味不算浓,但后劲却格外大,此刻酒劲算是上来了。
两人类似的酒气在鼻息间交织起来,那看不见的藤蔓似乎将人缠得更紧了些。
拓跋朔兰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慌乱如麻,要不算了吧,昨日吃那药,属实是自己冲动了,真是不该。
她低着头,耳朵红得滴血。
眼睛又看着鹤兰因那双好看,骨节顷长秀窄白皙的手,不急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手背上青色蔓延的经络,与指骨的每一寸弧度都是那样优雅,怪不得能写一手好字,就连匈奴文字他都写得一等一的好看。
鹤兰因的白玉腰带掉在地上,他眼神迷醉起来:"你今日这身白色羽毛做的长裙,倒是极为好看。"
拓跋朔兰呼吸有些急促:"扒光了八只丹顶鹤的。。。。。。毛做的。"
鹤兰因眸色稍凝,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他将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了个干净,露出胸膛上狰狞疤痕,坐在了床沿边:"上药吧。"
拓跋朔兰又到处去找那药膏,还看了看酒坛子里面,连鞋子都翻来看了一眼,找了半天没找到:"丢了。。。。。。"
她垂眸时有些丧气,看来是天意了。
本来想着用这东西助力一下,就连老天爷都不帮她,大抵与鹤兰因是没有什么缘分了。
鹤兰因那柔和的五官,此刻似乎染了一抹异常的绯色,慢条斯理的道:"没关系,伤口会自己长好。"
拓跋朔兰与他面对面对坐在床沿上,相对无言,这氛围暧昧里透着一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