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头就像要炸开的烦闷,她说的话带着唱戏般的咿咿呀呀鼓点噪音,更让他想捂住她的嘴。
没心情讲话。
所有力气,都用来拼命压抑住情欲和疯狂。
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这片令他沉迷的土地上去奋力奔驰。
"孤。"
"轻点。"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如果一直没有得到,尚且可以忍耐。
可如今肉已经咬到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的嘴里。
不可能吐出来。
他轻轻动起来。
手温柔而有技巧地四处游移。
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去讨好一个女人的感受。
明媚儿心里酸得要命,不知道是不是孕期多愁善感的事。
甚至有点想哭。
他只拿她当一个泄欲的工具,连她有身孕,都要满足他。
可是身体在他的撩拨下,阵阵轻颤。
她真是个荡妇。
这么羞辱,她也能动情。
明媚儿心里在臭骂自己,用上了世间一切最恶毒的词语。
但还是被欲望裹挟着,浪潮翻滚、理智都抛诸脑后。
竹林深处的迷乱,越来越盛。
而竹林最外层,正站着十余个穿着黑衣、腰戴佩剑的高大男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严峻、冷酷。
领头的汪公公看着越来越深的夜色,拢了拢衣服。
脚步不停地打转,热锅上的蚂蚁也不过如此。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不行,影七,去找个犯了事的宫女来。"汪公公抓着最健硕的男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