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腿刚动。
世界瞬间天翻地覆。
她已然被景文帝压在身下。
"你怎么在这"
景文帝埋在她耳畔,重重地呼吸着她身上的甜味。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体香。
是他闻过最好闻的。
躁动的心安稳一丝丝。
明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问一句:"陛下,您都忘了吗"
所以,他刚刚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是她可以,是别的女人也可以,是任何人都行。
只是他最开始选中的,是假山那个女人。
后来碰到她,才转变了主意。
或者说,也许他们已经完事了,他的药效还没过,还想换个人来。
那个侍卫,只是随便帮他抓了一个人。
刚好,抓到了自己。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炽热地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心一下就扯远了。
"陛下,如果没有别的事,奴就回去了。"
明媚儿主动提出离开。
一个解药,就要有解药的觉悟,不需要她了,她就要赶紧滚远点。
她刚一动,就又被景文帝扣住腰,动了动。
又带出几分情欲。
"陛…"
"闭嘴。"
景文帝打断她的话。
他只觉得头就像要炸开的烦闷,她说的话带着唱戏般的咿咿呀呀鼓点噪音,更让他想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