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行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既然是迷阵,为何我们还能保持清醒?”
白楚楚撇了他一眼。
“要不是你带着玉牌,现在恐怕已经坠入幻境之中了。”
赫云行摸着怀里的玉牌,对白楚楚的本事又高看了几分。
跟着白楚楚一路向前走到了一个断崖旁。
赫云行惊呼一声:“有人!”
正想冲出去就被白楚楚拉了回来:“这是假的。”
赫云行一脸的疑惑。
“看下去就知道了。”
白楚楚没有过多的解释,一直盯着悬崖边那个背影。
“呜呜呜,爹娘,儿子不孝,家中钱财都被我给赌光,每次都想着下一次能翻盘。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都是给我做的局,我根本赢不了,儿子无言面对祖先,实在走投无路了。”
男子宽厚的背影此时看着很颓废,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后,直直的跳下悬崖。
“这……”
赫云行还未言语,就看着又有一人朝悬崖边走去,他身着长袍,有些瘦弱,看起来像是读书人。
他没有像之前那个赌徒一样号啕大哭,而是放下身上背的包袱,坐在悬崖边,就这么静静的仰望夜空。
眼角划过一滴泪水,似委屈,又似不甘。
“十年寒窗苦读,却还是抵不过别人靠关系上位,先生,书亦对不起你的细心栽培,师恩只能来世再报了。”
说完他拿出包袱里的粽子咬了一口,这是恩师给他包的,寓意着高中。
吃完粽子,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微笑着跳下悬崖。
“这是蒋书亦?”
白楚楚挑眉:“你认识?”
“认识算不上,倒是听说过,他算是有名的寒门才子,人人都以为他会高中,可放榜当天他竟然落榜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原来是在这儿殒了性命。”
白楚楚听了刚刚蒋书亦的话,有些好笑的看着赫云行:“没想到你们这科举水这么浑,白白害死了这么一个人才。”
“蒋书亦不会白死,之前都以为是他接受不了落榜的打击,离开了京城,现在我知道了真相,回去一定会查出当年的内幕。”
说话间,画面又一转,悬崖边已经没有了蒋书亦的包裹,而另一边的树林里,一个男子正拽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往悬崖边拖着。
女子奋力的挣扎:“谢郎,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