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沫沫暗暗咬了咬后槽牙,陈蓉这个长舌妇八成是在她这受了挫,转头跟祁啸告状。
真以为她怕祁啸了?
哼哼,她现在可是钮祜禄·宣沫沫!
“不仅撕了,而且撕成了均匀的碎片,顺带往上面跺了两脚,再让内心伤痕累累的祁元亲手把碎片扫进垃圾桶安葬!”
似乎没想到她承认得这么干脆,祁啸怔了半秒,“你不解释一下?”
“有什么可解释的?整个大院谁不知道我恶毒?要怪就怪你当初心软,娶了我这么个没素质的老婆!”
宣沫沫丝毫不见悔意,反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直接将祁啸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气愤地哼了一声,“明天我会将离婚申请递上去!”
他转身回了房间。
宣沫沫冲着他的背影大喊:“行啊,谁不离谁是孙子!”
……
晚上宣沫沫自己睡沙发。
醒来的时候,祁啸已经上班去了。
祁元被外头的声音吵醒,在床上赖了一会儿,闻见香味才从床上爬起来。
踢踏着拖鞋走出房间,恰好宣沫沫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
“刷牙洗脸,自己吃早餐。”宣沫沫放下手里的面条,坐下开吃,“你的在厨房里,昨晚剩了点酸菜肥肠,你全吃了吧,记得洗碗。”
祁元立在原地,有点恍惚,胖巫婆给他煮早餐了?
他怕是还在梦里。
往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疼得他叫出声来:“啊——”
宣沫沫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祁元的迷之操作,撇撇嘴嫌弃道:“不爱吃就直说,没必要自残。”
祁元:……
“我出去一趟,你要实在想不开,水缸里有块冻豆腐,虽然不是特别冻,但你将就着用吧,说不定就创死了。”
宣沫沫迅速扒拉完碗里只有两口的面条,换鞋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