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本宫早晚撕了你那张讨人厌的嘴!
心中暗恨谢元棠嘴快,姜皇后却也知道不能再任由杜韦说下去了,她深吸口气,对司徒擎道:
“皇上,这该死的奴才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区区杖责两百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司徒擎眯了眯眼:“哦?那依皇后该如何处置?”
“照我玄昭律例,仆辱主者,按律当诛。”
司徒擎:“杜韦怎么说也算皇后的人,皇后竟不为他求情吗?”
姜皇后傲骨凛然道:“他以下犯上,败坏臣妾声誉,挑拨臣妾和砚儿的情分,如此恶奴,留下也是祸害。”
谢元棠心中冷笑,说的还真是慷慨激昂,不过是弃车保帅罢了。
但看司徒擎的意思,今天只怕也只能放过皇后了。
毕竟一国皇后,怎么可能用几个太监就能拉她下马?
果然,司徒擎看向言关清:“爱卿以为如何?”
言关清目光不着痕迹地从谢元棠和司徒砚身上扫过:“臣以为皇后娘娘所言甚是。”
“来人!”
司徒擎连审都不必审,直接下旨:“将杜韦三人收押,择期处决!”
“是。”
杜韦大约没想到,他不过是像平常一样欺负了司徒砚,怎么就落得被砍头的命运。
本来两百大板打完,杜韦等人已经掉了半条命了。
这会儿被这道圣旨吓得又回光返照了点,扒着凳子哀嚎:“皇后娘娘救我啊,奴才都是……唔唔唔……”
没人再听他说话,侍卫直接捂住了他和小李子小顺子的嘴拖走了,只留下殿外一地的血水。
司徒砚怔怔看着被带走的杜韦,忽然转头问了谢元棠一句:
“娘子,以后我再拿馒头,是不是不会挨打了?”
“当然!”
谢元棠弯着月牙似的眼睛,肯定地点点小脑袋:“你想拿多少馒头都可以!”
司徒砚桃花眼一亮,仿佛看见了某种投喂渠道:“那我天天给娘子拿馒头!”
谢元棠:“……倒也不必。”
听着俩孩子在那里馒头来馒头去的,司徒擎有些想笑,招招手道:“好了,刁奴的事情解决了,现在该敬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