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句话,太后便扭转了局势。
甚至让人觉得是她与凤君卓勾结,收买了李公公,诬陷她。
苏澜勾起红唇,叹道:
“太后果真厉害,李公公你若是再不说话,可就要背上逆贼的罪名了。”
李公公急忙将衣服扯开,指着胸口上面的伤痕说:
“奴才这伤已然伤到了要害,大夫说了只要伤口再深一点,奴才便没了这条命。敢问太后娘娘,奴才若是作假,怎么能做的如此逼真。”
“还有,这块令牌乃是太后近身侍卫才能佩戴之物,奴才便是因为此物才知道,原来是太后派了人来杀奴才。”
众臣将目光投向李公公手中令牌,认出了那块令牌果真是太后宫中侍卫所有。
难道此举真是太后所为?
“太后是在找这个东西吧。”
李公公自怀中拿出一张太医院的存档,愠怒不已道:
“皇上身子想来康健,却突然病倒,奴才便留了个心眼,将太医院的存档偷偷留了一份,谁料竟发现,皇上是被太后下了毒!”
此话一出宛如朝着湖中心抛下一枚石子,泛起阵阵涟漪,引得众臣议论不断。
“原来真的是太后毒害皇上。”
“这等妖妇,有何德何能坐上皇位。”
这些人真是该死!
太后心生怒意,正要发怒之际。
祭坛外忽然有脚步声传来,眨眼间便有蜂拥而至的侍卫将整个祭坛围了起来。
这是……
大臣惶恐不已,厉声问:
“你们奉了何人命令敢围了祭坛。”
不等来人回答,苏澜便冷冷笑了起来,沉声说:
“想来,这是太后手下的人吧。怪不得太后耐着性子,听臣女说了这么多话,原来你早有准备。”
“没错,他们是哀家的人。”太后嗤笑颔首。
她冷厉并夹杂了威严的目光,从在场之人身上一一划过,似笑非笑道:
“哀家不想赶尽杀绝,不管你们方才听到了什么,只要效忠哀家,哀家皆可既往不咎。”
感觉到脖子上利刃传来的寒意,太后对着面前那人轻蔑开口:
“凤将军,你若是不想死在乱箭穿心之下,还是放了哀家的好,至于苏小姐……扰乱哀家的登基大典,罪该万死,哀家便送你去见摄政王!”
太后将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苏澜,其中的杀意与狠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