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件事应该暂时告一段落,他们不敢去找宸王。”秦母安抚着秦苏,她其实很担心女儿,在她看来女儿最近变化非常大,这一定是受了大的刺激。
私底下她还得调查一下薛怀安到底和哪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小贱蹄子不干不净,薛怀安可以不要,但那个女人一定要好好教训。
他们老秦家的宝贝怎么能被欺负?
对于秦母的想法秦苏不太清楚,她只是对秦母说:“事情没这么简单,母亲太小看薛怀安了。”
听见女儿还在维护薛怀安,她心里老不得劲儿了,“难道为娘还要高看他?”
秦苏说:“母亲是应该高看,薛怀安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李氏的想法不难猜,她之所以想要回聘礼,多半是想重新给薛怀安相看人家。”
“但薛怀安肯定回来,明天他一定会来。”
“这么肯定?”秦母挑眉,又不好再问女儿是否已经放下这人,“他来了当如何?”
有些担心女儿会跟薛怀安走,李氏毕竟是婆母,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难以调节,女儿不跟着回去也正常。
但薛怀安不一样,薛怀安可是女儿心尖尖上的人,不能一概而论。
“不如何,让她在门外好好站着。”秦苏忍不住冷笑。
“他前几天不是差点没命?还能来?”要是能来,算不算是心里有酥酥?不行不行,秦母很快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薛怀安什么狗屎,根本配不上酥酥。
秦苏面露讥讽,“母亲放心,他只要还有意识,就算被人抬着也会来。”沉默一下,笑了笑,接着说:“或许还能上演一出苦肉计。”
要说还是秦苏了解薛怀安呢,这不,第二天,天色才蒙蒙亮,一辆素雅却不失奢华的马车停在忠义侯府外。
这几日,忠义侯府和成国公府的事情被京城百姓津津乐道,也有不少人关注这边,现在看见又有人来,不少百姓立即围了过来。
身穿素色长衫的青年从马车上下来,他微微佝偻着腰,面无血色,一看就知道身体不好。
从前可没听说成国公府的嫡长公子身子不好,多半前几天的传言是真的。
“薛七,去递上帖子。”薛怀安说话还十分虚弱,语气称得上温和。
按照规矩来说,拜帖需要提前送达,但如今情况特殊,薛怀安也讲究不了这么多。
秦苏刚习武归来,正在洗漱便听连桃说薛怀安来了。
对此她也只是笑笑,“来便来,先去用早膳,我们回头出府去。”
连桃接过湿濡的帕子,小声试探,“去见薛怀安?”
“你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难道我出府就非得去见他?”
连桃讪讪闭嘴,心中却是高兴的。
要说他们忠义侯府上下在以前除了姑娘就没瞧得上薛怀安的,如今倒是好了,一拍两散。
忠义侯府并无太多规矩,饭桌上秦母还问起此事,不等秦苏说什么,秦父冷哼一声,“让他站着去,闺女,你不准去看他,做人要有骨气!”
“即便你们和好,那女人也必须处理了。我闺女的夫婿,绝对不能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