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不是来要聘礼的,这让为娘有几分惊讶。”秦母接过下人递来的碟子,放在秦苏面前,“趁热吃吧,听连桃说你最近胃口不行。”
秦苏回首瞪了一眼连桃,甜软的开口:“甜腻腻的,现在不爱吃了。”
秦母拉着她的手,道:“心中可还记挂着那薛怀安?酥酥可不要只看样貌,成国公府那人模样的确是拔尖儿,可心思太深了,实在不适合酥酥。”
这话她其实说过很多次,但女儿就像着了魔一样,非得是薛怀安不可。
秦苏摇头,“母亲,我对薛怀安早没了想法。”
“他们自然不是来要聘礼的,因为他们要的更多。”
秦母对秦苏如今这想法十分欣慰,若她还想着薛怀安,那成国公府又想着她回去,作为父母倒像是棒打鸳鸯的。
“酥酥知道他们要的什么?”
秦苏笑了笑,还是给面子的拿起糕点咬了一口,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不喜这口味便不吃了,让后厨重新弄。”
他们老秦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哪里舍得她吃半分苦。
“就着茶水也挺好的。”前世陈意柔进府不久,父母接连出事,她可就吃不上这些糕点了。
想到父母的事情,秦苏手上微微用力,糕点碎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秦母连忙把糕点拯救出来,用软帕擦拭她的手。
秦苏收敛情绪,并未提说薛怀安所求之物,换了个话题,“我在想,越海国和我国边境是不是经常发生摩擦。”
这话题跳跃实在大,秦母都愣住了。
她回想丈夫最近提说的事儿,点点头,“具体如何我也不知,你也知道你父亲兵权早就上交,陛下……这桩事十有八九和咱们无关。”
怎么无关?前世陛下就让父亲带兵出征,母亲接着也去了,他们就在那一场战争中没了消息。
“假如、我是说假如,陛下让父亲带兵去,怎么办?”
秦母温柔的说:“自然是得去,既然接受招安,那就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秦苏无话可说。
“夫人,姑娘,成国公夫人拜访。”下人进来禀报。
秦母当即蹙眉,冷声道:“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