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气场,那结实的手臂,那鹰隼一般的眼神,让老头终究是放下了指指点点的手指。
但,他还嘟囔了句:“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跟个二傻子一样,带出去也是丢人,长得就不正经,说话也不正经……”
傅征向前一步,那老头捂着脑门,刚要嚎,乔溶溶却往傅征的怀里缩了缩。
她用不小的音量说到:“我道歉,对不起,老同志,是我的问题。”
周围几个准备跟着一起指责老头作怪的乘客,扭头看着乔溶溶。
乔溶溶却没看到大家眼神一样,继续说道:“我下回再看到老当益壮的您,抢三个孩子母亲的座位,绝对不开口了,
是我不会说话,才造成了误会,真的很抱歉,其实您不会生,只是突然身体虚弱吧,是我没有眼力劲了。”
“哈哈哈,我就说!能说出那句话的姑娘哪里是怂的。”
车厢内,继续爆发出新的笑声。
惩奸除恶,本来就是正常人骨子里的本性。
虽然这老头也没到邪恶的地步,但是这素质真是烦人,大家也看不过去一个母亲被欺负。
“姑娘!说得好,多说两句!”
“老头,您真好意思,抢位置还为难年轻人,我看您这样,确实也算得上老当益壮了,怎么有脸这么做的,
难不成是你们单位教的,还是您也是这么教育家里的孩子的?那我可好奇了啊什么单位这么教育人的,要不,您跟我们说说您哪个单位的,我们去借鉴学习一下啊。”
周围人的附和,让车厢的气氛火热了起来,那老头终究是顶不住那么多人忽然团结起来的力量,灰溜溜的叫着心口痛,要下车看病。
傅征见那老头恶狠狠的瞪着乔溶溶,便手上一个用劲,把乔溶溶扯到身后护着。
乔溶溶现在是面前对着自己刚才的位置,身后就挨着傅征的后背。
老头离开后,之前让座的乘客指了指座位:“姑娘你坐吧。”
乔溶溶摆摆手,抓着傅征的胳膊:“你自己坐吧,本来也是买票了的,我没关系,他不会让我摔倒的。”
傅征点点头。
乔溶溶其实也没站多久,不到十分钟,车子就靠近了市车站,两人下车后,还有不少乘客在和她说再见。
这两年风气开放了很多,大家也不拘束和有好感的陌生人道声别。
那带着孩子的母亲更是连连给两人道谢。
临走前感慨,他们这么登对,以后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妇人说完就离开了,没有注意到乔溶溶差点维持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