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们如此兴师动众的,把祠堂都翻了个底朝天,打伤了我的丫鬟,一句误会就敷衍过去了?”她一把甩开谢长安的胳膊,眼底厌恶至极。
脏死了。
沈氏不甘心,但对上儿子投来的视线,不得不赔笑脸:“是我误会了。都怪翠珠这贱婢胡说八道。”
沈氏面容严厉,将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了翠珠身上,怒喝:“来人!把这满嘴谎话的贱婢拖下去,家法伺候!”
翠珠惊慌跪地,连连求饶。
但苏楚熹对她没有丝毫同情。
见她一直不说话,谢长安摸不准她的想法,试探性开口:“熹熹,这样你可满意?”
沈氏脸上带笑,眼神却带着警告和压制。
苏楚熹浅浅勾唇笑笑,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好吧,今天就看在夫君的面子上,我不和婆母计较了。但再有下次,就皇宫见。”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吃。
一下子不能把人逼得太死,不然会狗急跳墙。
苏楚熹看向谢长安,强忍心中厌恶和恶心,垂头道歉:“夫君,对不起,我今日不该打你的。我实在太生气了,才没忍住。”
“夫君,你想啊,我若是冤枉你这一个月一直在别的女人床上,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苏楚熹眼眸清亮,一错不错看着谢长安。
谢长安心中莫名发毛,不自然轻咳一声,立即结束了话题。
随后找了个理由去了书房。
翠珠被家法处置,可此事在苏楚熹这里并不算完。
她带着春秀回了清月院,立即令人请了大夫来。
看着春秀身上的片片青紫淤青,苏楚熹眼圈微红,愧疚涌上心头:“春秀,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拦在外面的。”
明知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她还让春秀守着,让她受了满身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