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苏锦瑟就是在这里,被苏芩秋捉奸在床,至今仍有余悸。
因而她不肯跟顾远风再上床,站着脱下了裙子。
顾远风还没尝试过这种姿势,兴奋得裤子只褪到一半,就把她压到了墙上。
苏锦瑟放声娇笑:“我跟我那庶妹比如何?”
“我哪知道,我又没碰过她。”顾远风前后迅速动着。
苏锦瑟十分满意:“听说你祖父活过来了?现在你不用守孝了,怎么还不娶我?”
信阳候府早就是空壳子了,全靠她母亲的娘家撑门面,她爹说了,必须攀上顾远风。
顾远风想着顾泽夕的封口令,没提苏芩秋成了他祖母的事,只道:“我娘病了,只有苏芩秋能治,但她被休了心有不甘,不肯点头。”
“我寻思着,要不把野种还给她,哄着她把我娘治好再说?”
“等我娘康复,马上就遣媒人去你家提亲。”
“行。”苏锦瑟满口答应。
这么爽快?顾远风正觉得意外,就听见苏锦瑟咯咯地笑了起来:“野种你带去给她,卖身契留在我这里。等她给你娘把病治好,我再带着卖身契,去找她要人,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妙啊!
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苏芩秋得到女儿又失去的痛苦表情了。
顾远风一扫阴霾,狠狠地亲了她几下:“就照你说得办!”
两人苟合完,苏锦瑟命人回府,带来一个三岁的小丫鬟,交给了顾远风。
顾远风马不停蹄地带着她回到宁远候府,去了顾致礼的书房,止静轩。
这就是苏芩秋生的野种?顾致礼打量着小丫鬟,问顾远风:“这丫头长得像谁?”
顾远风细看了她几眼,道:“我怎么觉得她长得像——”
顾远风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惊骇地看向了顾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