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她提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对,乔嗔自己走掉了。
她抓着后脑勺,一脸奇怪:“乔嗔搞什么鬼,天没下红雨啊,她那么爱炫耀的人居然不炫耀了。不科学。”
梁博文也觉得不科学:“尿急?”
沈青青嗔了他一眼,送他一记小白眼:“我还尿频尿不尽呢!”
“呵呵,你那是肾亏,我改天送你一瓶脑白金吃吃就好了。”梁博文说完,也不管沈青青傻乎乎的楞在那里想为什么送脑白金不是六味地黄丸,转头跟乔念说:“念姐,那个乔嗔怎么看到你就走了啊。”
沈青青个傻蛋,平时大大咧咧没注意到乔嗔怎么走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乔嗔是看到念姐在这里忽然停下来没一会儿就跟b班那群人分道扬镳回教室了。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看着身旁女生星眸收敛着张扬的匪气,眼尾还是流露出些许的野来,细长的脖颈上还有颗赤红的朱砂痣。
她眼仁很黑,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却在听到自己的话时眉骨凌厉的挑起,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面包片撕开,淡淡地回了句:“大概是做贼心虚吧。”
大概是做贼心虚?
唔,他怎么觉得念姐这个回答很有内容?
所以乔嗔到底做了什么事!
梁博文一整天都想从她嘴里套出乔嗔做了什么事,换个普通女高中生被他这种明里暗里的套话,可能早就被套出真相了。
奈何他碰到的人是乔念。
注定了要失望。
一直到放学,乔念一个字都没跟他透露过。
一放学他更捉不住乔念的人,放学铃声响了没几分钟,教室早就没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