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马,你就别把我当作人参果似的人见人爱了,这陵台县里啊,不希望我回来的人,可多了去了。”我悠悠地道:“牡丹,你说是不是?”
萧牡丹有些惶惑的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叶县长你说啥呢,县里可都是只望着您能早点回来呢,都说您是去深造去了,回来日后,市里边要提拔重用呢。”
“牡丹,你这话是马本贵教你说的吧?”
我笑了起来,这丫头能说得出这番话来,除了马本贵这个乖觉的家伙怕刺激了自己,还能她自己想得出来?
萧牡丹脸顿时涨得通红,赶紧瞅了一眼马本贵,马本贵倒是一脸笑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嘿嘿!叶县长,总有些乱嚼舌头的家伙来胡乱攀诬,那省里边、市里边的调查组也到咱们招待所里来调查了一阵,把我和牡丹都弄去盘问了大半天,就差问牡丹和你有没有睡过觉,有没有见到有人往你屋里扔金砖了,也不想想,叶县长您会是这样的人么?”
马本贵略带恭维迎。合的话语,听得我也是哑然失笑,能来盘问这些无聊问题的肯定不会是省纪委的,多半是市纪委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刘光伦才掌纪委,张传书原来那帮人他还没有完全掌握住,这一点,我也隐约知晓。而带队的纪委副书记董之余,却是胡升达的人,大问题找不出来,自然就指望着能从这些边头边脑的事情上,找出点岔子来了。
“噢?看来组织上还是很关心我嘛,深怕我犯错误啊,有没有在我寝室里搜出来几捆钞票,或者找出来几个藏着的女人啊?”
我似笑非笑瞅了一眼被马本贵粗俗的话语羞得通红萧牡丹,道:“我估摸着他们肯定很失望,钞票没有搜出来,女人么,牡丹算不算?他们若真是怀疑,我可就真白背这个皮了,牡丹,我可是连你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的,是不是?”
“呵呵!我也这么说,他们问我,我就说叶县长除了吃饭、休息在这里,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办公,晚上更是不在这里见客人,有啥公事都在办公室里去了。”
马本贵大大咧咧的道:“至于说他们怀疑啥,我说你们实在不信,可以让牡丹去县医院去查一查,看看牡丹身子有没有被人破过。叶县长真要想和哪个姑娘睡觉,那也是那姑娘的福分,哪个男人不和女人睡觉?除非他那儿不行了。”
“哦?他们怎么说?”
我倒是来了兴趣,遇上马本贵这样的直白粗鲁的话语,只怕市纪委那帮家伙也只有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他们还能说啥?只有灰溜溜的啥也不说,就夹着包走了,也不想想,叶县长您现在连媳妇儿都还没有,就算是和哪个姑娘睡了觉,那也是别人自己的事情,男人和女人睡觉也是天经地义嘛,只要别去睡别人老婆就行了。”
马本贵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别说一旁的萧牡丹了,就连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家伙说话实在太粗鲁了一些,尤其是当着牡丹这个小丫头面前说这些。
萧牡丹虽然平时也习惯了马本贵的粗野,但今天却是在我面前,粗俗刺激的话语也是让她心中怦怦乱跳,脸涨得绯红,一双手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行了行了,老马,屋里收拾干净就行了,晚饭就给我随便弄两个家常菜,在玉州待了两个月,还真有些怀念招待所的饭菜了。”
看我我挥了挥手,马本贵连忙打住话头,而萧牡丹也是如释重负般的赶紧夹紧屁股离开,方才我那一阵子没来由的调侃,竟然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搔痒刺激在她的隐秘部位蠕动的感觉,就像是突然尿急了似的。
还是回到老县委招待所舒服,可惜,就要搬走了。躺在床上的我,还在琢磨着常委会上各常委们的表现。
庞钧已经接受了自己抛出的橄榄枝,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何苦来哉,兼不兼公安局长,对于已经是政法委书记的他来说意义不大,顶多也就是发泄一下当初马道军当局长时,对他这个政法委书记不买帐带来的憋屈闷气罢了。
现在陈雷在这方面处理得相当不错,至少在表面上,还是给足了庞钧这个政法委书记的面子。化解了这个心结,庞钧完全可以成为自己的一个盟友。
边锋不用说了,至于鲁达,这个家伙也开始渐渐明白这县里边和你市司法局那摊子不一样了,相信他会做出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