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点点头:“那我在这边等着。”
傅崇礼:“我陪你。”
服务员端着包子和鸡蛋汤放到桌上。
徐夏用勺子盛了一小勺烫,放到嘴边吹凉,喝了一口,看向傅崇礼:“你不回去上班呀?”
傅崇礼往她碗里夹了个包子:“请假了,陪你处理完再回去。你尝尝这家的包子,很出名。”
徐夏尝了一口包子,味道果然不错,连吃了两个,她差不多了,放下筷子。
傅崇礼把剩下的包子解决了。
吃完早餐,两个人没等到第二天,吴孟达的案子就有眉目了。
公安查到招待所那个服务员是张德发老婆娘家的一个亲戚。
其中一个人证,也跟张德发有点沾亲带故。
公安把几个人证和服务员单独审了一遍,几人证词明显对不上,漏洞百出。
再假装恐吓威胁一下,有人扛不住改口了,说其实没看到吴孟达耍流氓,是听到别人这么说才跟着说的。
三个证人有两个改口。
剩下那个听说其他两个改口了,也承认了自己做伪证。
这案子说不是有人故意栽赃,公安都不信。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女服务员,还是一口咬定吴孟达对她耍流氓了。
她是受害者,只要她不改口,这案子就结不了。
但公安重新询问她,稍微一质疑,那姑娘就哇哇的哭,啥也不说,而且一哭能哭上好几个小时,明明只是问话,搞得好像把她怎么样了一样。
几个审讯经验丰富的公安都被她整得一个头两个大。
换女公安进去打感情牌,说知心话,也没用,这姑娘油盐不进,就是不把张德发给供出来,一口咬定吴孟达耍流氓。
公安们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