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知道继续留在这,只会让自己和我陷入难堪的境地,便主动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离开的身影,总是无比落寞。
“不许看。”
霍斯年霸道地挡在我面前,拉着我进了电梯厅。
我甩开他的手警告道:“你欺负谁也不许欺负陆存。”
“我没欺负他,谁让他对你虎视眈眈的,我不爽。”
霍斯年别过头像个幼稚的小孩。
“你下次对他说话客气一点,不然我让他成为你的后辈,让他叫你一声前辈。”
我抬着头傲娇的威胁道。
霍斯年伸手捏着我的下巴,眯着眼咬牙切齿。
“洛向晚,你还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我往电梯外走去,继续道:“还有不准叫我晚晚,肉麻,恶心。”
“他叫你洛洛都行?凭什么我不行?”霍斯年对这一条显然不满。
“人家叫了十几年我习惯了,你不是有阿阮吗?这玩意也挺肉麻恶心的。”
我直言不讳,在他的雷点上四处蹦跶。
“哦对了,你怎么不陪着你的阿阮回来了?”
进了门,我瘫倒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好奇地问道。
“明知故问,她又没病我在那陪什么?”
霍斯年将外套挂好,扯开衬衣的扣子,又给自己开了一瓶轩尼诗。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可他什么都知道,却从不曾因为她做的这些坏事而严加苛责。
霍斯年对柳郁禾真的是袒护至极。
我沉默着不说话,其实是挺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