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夏斜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用被子蒙住头。
夜伯宴等了片刻,见她终于安分,只好重新躺下,从身后抱住她。
“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我和你一起想办法,嗯?”
两人相差了17岁,夜伯宴在决策方面总有更独到的见解,所以,纪南夏总是习惯依赖他。
但他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那就是默许了她对龙思蕊的过度独立。
以至于现在,他们要花很大的精力去弥补那孩子错失的父母爱。
“先睡吧,明早我再和你说。我也要冷静一下,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就当是给自己一点时间消化、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夜伯宴感觉这事十有八九是和他们的女儿有关,虽然还想问,但看妻子现在不愿意说,也就不好再刨根问底。
另一个地方,舒言也没睡着。
纪凌川拥着她问:“怎么了?还在想思蕊的事?”
舒言直接坐起,“你说,你姐姐把那孩子带回家后会做什么?”
“做什么?不就是让她睡觉吗?”在某些方面,男人的直觉没有女人敏锐。
舒言摇头,“不。思蕊浑身酒气,如果是我,在将她扶上床后,会先给她擦身。一旦擦身就肯定要脱衣服,一脱衣服就。。。。。。”
纪凌川明白了,骤然皱眉,“白非凡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
“是。。。。。。”舒言咬唇,“是我忽略了这点。如果被你姐发现,我估计她准气疯!到时候白非凡。。。。。。”
纪凌川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我们先睡,明天一早我们再过去。不管发生什么,即便我姐现在已经发现了,她也不会在这时候采取任何行动,来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