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眼泪毫无征兆从眼尾缓缓滑落。
片刻间打湿了她的脸颊。
江月看着镜子里悄声无息落泪的女人,心里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她默不作声擦掉了眼泪,用湿毛巾敷了敷眼睛。
等到她的眼睛看起来不红也不肿,缓缓走出了浴室。
她想,从今天开始她可以是刀枪不入的江月。
傅靳年坐在书桌前,长腿交叠,漫不经心捏着手机,偶尔回上一两条消息。
江月走出来见他还在卧室,有几分诧异。
傅靳年收起手机,抬眸扫了她几眼,拆穿了她:“哭完了?”江月逞强:“我没哭。”
傅靳年不打算和她争执,他施施然站起来,“我去客房睡,你好好休息。
不要踢被子了。”
江月一愣,神色不大自然,“我不踢被子。”
傅靳年嗤的笑了声,走上前去动作自然捏了捏她的脸,又帮她整理了下睡裙,“不是我每天晚上帮你盖被子,你早就病了八百回了。”
江月的睡相很好,就只有喜欢踢被子这一个坏习惯。
她睡着了不会记得。
傅靳年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休息。”
江月看着她离开,自己又躺回了床上。
身体疲倦,但没什么困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恍如昨日。
江月这天晚上睡觉没有关灯,始终留着床头柜那盏昏黄的台灯。
她怕做噩梦。
*连着几天,傅靳年都没去公司。
江月逐渐恢复了气色,看起来总算没有刚从医院回来那天那么的瘦弱。
她几乎没有和傅靳年单独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非常的不习惯。
傅靳年喜欢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手边放着几本没看完的书,看得累了就会给后院的玫瑰浇水。
江月憋不住,“傅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公司上班?”傅靳年懒洋洋的说:“等你养好了身体。”
他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得好好照顾你。”
江月不需要傅靳年的照顾,也没有觉得他留在家里是为了照顾她。
傅靳年果然也说到做到。
从那天晚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