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那刘子昂明知是他们对付的他,必定是要寻仇的。
为何自家姑爷不趁着这个机会,把一切证据都提交上去,让他家再也不能翻身?
苏誉看出了李二郎心中所想,笑道:“刘家就算能出来,刘子昂也绝不可能还能继续留在京城。”
“不止刘子昂,整个刘家,都将会从京城被除名。”
因为这种事,是有先例可循的。
苏誉知道的一个很有名的科举舞弊案便是如此。
一个有名的官员被点为会试主考官。
会试后,落榜的举子告发,那官员便因为舞弊案爆发后锒铛入狱。
在狱中,那名官员奋力自辩,拒不承认。
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但他也被迫致仕,最后在老家忧愤而死。
那件科举舞弊案,还远没有如今苏誉主导的这件这般大。
那名主考官都因此而断送了前程。
如今刘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甚至所有举子们都集结到皇宫前告御状。
无论这是不是谣言,反正刘泰德是必定要为此事负责的。
事已至此,与妇人家的这些风月事,倒是不足为奇。
苏誉说:“若是有愿意去为自己讨回公道一者,可安排人为她们申冤。”
“若是不愿意提及的,那便算了。”
“除此之外,可再查一些别的事情。”
李二郎见苏誉这么笃定刘泰德一家的后果,也便不再劝。
他先应下,又说道:“别的事情,好像确实有一件。”
“听闻刘子昂在与一妇人苟且时,曾经说过他父亲为当今王阁老家族填了一笔账,才会受到王阁老赏识。”
“可再多的,我们暂时查不出来,只能等后面再查。”
“账?”
与这个字有牵扯的,肯定是大事。
苏誉暂时只想着对付刘子昂,把这人连带他家一起赶出京城,让他以后都不能骚扰自家。
想想自己先前教了朝廷一个改良的记账的法子,说不定现在还真的很容易查出一些东西来。
可那刘泰德背后有王阁老站着,与账牵扯到的事情如果一直查下去,肯定会触碰到一群人的利益。
苏誉说:“你们查可以,但务必小心保密。”
“有事先与我说,待我决定后再看看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