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祁诗画这般骂宋立海,他通常就是垂着头不还嘴。
可今非昔比了,宋立海不是从前的他!
“祁诗画,你少他妈的给自己犯贱找理由!”
“我告诉你,全国省长只有23个,市长只有296个,县长也只有1429个。”
“可全国的公务员却有70多万,加上参公的人员一共有九十多万,你们宣传部的女人才几个?”
“再说了,你们宣传部的女人除了你,全他妈的长得歪瓜裂枣一个,少往她们脸上贴金。”
“你自己犯贱,就不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宋立海一点也不客气地怂着祁诗画。
这女人明明就是自己在作贱自己!不值得同情。
“还有,祁诗画,你去打听打听,文旅局的章欣兰绝对不是你这般犯贱!”
宋立海说完,直接提起了祁诗画,极不客气地拖着她往客房外走去。
又是章欣兰!
祁诗画恨得牙痒痒!
章欣兰这女人至今和那人还有关系,可那人见了章欣兰是一种极宠溺的眼神,同为女人,祁诗画懂那眼神是什么!
“一会儿,你上我家后,帮我装个摄像头好吗?”进了电梯后,祁诗画小声地看着宋立海问道。
“你装这玩意想干什么?”宋立海吃惊地扭头看着祁诗画问道。
“你手里真有我和他在一起的视频?”
“你能哄得住他,能哄得过我?”
“我们要么在我家里,要么在办公室里面的小卧室里,你上哪里弄我和他的视频?”
“宋立海,你说得对,我就是犯贱,既然这样了,我也得留一手,不是吗?”祁诗画极冷静地说道。
“你,……”宋立海明白了祁诗画要干什么,后面的话反而说不出来。
女人恨起来,真他妈的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