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何处,我现在便去为她医治!”说完就匆匆走了。
赵沉惜看着两个男人焦急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她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依旧圆滚,却没了任何动静。
她的孩子腹死胎中,痛到人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们都仿佛看不见。
而温玉,能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她。
卫景云为了找温玉将整个汴京城翻了个底朝天。
她再不主动现身,这戏就唱不下去了,为了躲避盘问,自然也得装昏。
就是这么拙劣的手段,在官场游刃有余的卫景云却次次上当。
“你都对温玉做了什么?”他厉声质问。
一碰到温玉的事情,卫景云就好像放弃了理智思考,只管一味的怪罪赵沉惜。
赵沉惜已经懒得争辩,气若游丝:“首辅大人以为,我能对她做些什么?”卫景云微怔,心口闪过异样。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赵沉惜如此疏离地称呼他‘首辅大人’。
这时,温玉的大丫鬟步履匆匆走了进来,对着卫景云耳语几句。
卫景云脸色骤变。
再看向赵沉惜的眼神多有和缓,甚至还带着几分施舍。
“温玉既往不咎替你说情,你不必下狱了。
但温玉拜你所赐,被山匪绑至林中一夜,虽没有性命之忧,却已是失了清白。”
他理了理衣摆,打量了一眼赵沉惜的神色,言语中有种隐秘的得偿所愿的欣喜。
“我已经许诺,会求娶她过门。
而你,就留在府中做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