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彰耸耸肩,朝着南栀看了一眼,想了下,说:“你老公天下第一的专一,除了你,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南栀纠正了一点,“现在还不是老公,现在是男朋友。”
应淮序睨了施彰一眼,仿佛在说,看你干的好事儿。
施彰一个激灵,含混的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一点。
他们的车子停在马路边。
两人牵着手走出去,中间南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说:“你说盛玥是认真的,还是真的像施彰说的那样?”
“你觉得你跟祁源一样吗?”
“跨阶级……”南栀琢磨着这个词。
应淮序捏了下她的手,说:“我如今一无所有。”
“她也一无所有。”
南栀的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
应淮序站住脚步,问:“你认真的?”
“我只是在分析,你不觉得她真的好像在走你走过的路吗?”
“一样吗?”应淮序似有些不快。
南栀说:“不一样。”
“不一样就不要相提并论,她是她,我是我,她的选择与我无关。就算与我有关,你要如何?要我亲自去劝?你不吃醋?”
南栀察觉他真的有点生气,但这股气应该不是为了盛玥。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撕碎。
南栀眼珠一转,气性比他更大,一甩手,说:“我就是因为吃醋啊!你没看出来吗?你突然那么大声,你是不是心虚?你是不是愧疚了?”
“盛玥那么多年都陪在你身边,我不信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声音越大越有问题,你这是先发制人,想让我不再提盛玥,是不是?!”
两人站在巷子口吵架。
南栀声音老高,施彰都听到看到了。
他顿时就有点愧疚。
女人本来就小心眼,他作为应淮序的朋友,这样向着盛玥,正主又怎么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