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给南栀打了个电话,她这会还在高铁上。
广播通知,可能要在下一站停留一会。
“不知道能不能赶到。”
应淮序:“赶不到也不要紧,庭审是公开,到时候你可以用手机看。”
南栀不高兴了,“那怎么一样,我专门请假来看现场的。看不到现场,我来干嘛。”
应淮序笑了,“见我不行吗?”
“不行。”
应淮序默了一会,说:“夏妈妈主动要求见我,跟我说了一些话。”
“说什么了?”
“她嘱咐我,要好好对你。”
南栀心里突然生出一阵暖意,她觉得自己没有白白救人,她觉得有夏妈妈这句话,应淮序心里的结,应该会松开一点,“然后呢?”
应淮序点了根烟,笑说:“把你当菩萨供起来。”
“少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过老南那一关吧。还有,你要不要把他小儿子找回来?我觉得你肯定能找到。”
祝芸被判了重型,十年内出不来。
稚子无辜,南栀多少还是会担心这个小弟弟在外头是否能过的好。
应淮序没答,只道:“等你到了再说。”
台风偏离了预计轨道,往另一个方向去,南栀正好在开庭前到东源市。
陈念驾车过来接她。
两人一块去法院,已经开始了。
应霍坐在被告席,人早就不复往日光彩,戴着手铐,佝偻着背。
除了应霍之外,还有应清随。
应霍的律师,一直据理力争,但应清随完全没有按照庭审之前说好的口供,他毫无保留的诉说了当年的一切。
他成了证实应霍罪行的有利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