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都跟了那么久了,这最后一步,我也要全程都在。”
这是不同领域,她需要经验,多做项目,多跟多看。
回到房间,南栀坐在桌子边上,倒水喝。
心绪激荡。
她有预感,那个人就是周恪。
她不会忘记那双眼睛的,永远也不会。
她咽下冰凉的水,没死就好。
……
夜深人静。
小镇的简陋旅店里,两个男人被捆绑的严严实实,嘴巴用石头塞住,胶布贴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两人跟前,坐着一个精瘦的男人,半张脸被口罩捂的严严实实,眼神凌厉,看的人心里发慌。
两个男人不断挣扎着,眼神里流露出求饶的信息。
他们把眼前的人当成是在超市行凶的暴徒。
男人声音沙哑,听不出原本的音色,问:“为什么要对那个女人下手?”
两人嗯嗯嗯了半天,男人丢给他们一支笔。
在更凶恶人的面前,很多人就变成了软骨头。
这两个就是,都还没做什么呢,直接把老底交代了。
不过他们交代的,还不是最终的幕后。
男人看了一眼那歪歪扭扭的字,正好手机响起,他起身,进洗手间接电话。
“嗨。我是曦月,你现在手里那两人给我吧。”
男人扯掉脸上的口罩,脏兮兮的镜子里映出男人半张脸,脸颊上有几道交叉的疤痕,即便如此,依然不影响男人的英俊。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绳子,胸口露出的吊坠,是用银子打造的栀子花。
他点了根香烟,抽完半根,他才开口,说:“好。我把人留在这里,你来接。”
“ok。”
电话挂断,他靠着不怎么干净的洗手台,继续抽完半根烟。
再出去时,只让他们两个待着,收拾了东西,匆匆离开。
走出旅店的那一刻,他拉上冒兜,将自己的脸完全掩藏,而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属于他的栀子花,再也不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