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清咳了下,严肃道:“我联系不到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又遇到了意外,当然得过来看一下。”
霍砚辞特意从医院赶来,是担心她发生意外?
此时霍砚辞的身上虽穿着西装,但应该是出来得比较匆忙,整体并不如平明精致,衬衣甚至有点褶皱。
乔时念,“你就不能往前台打个电话问一声?”
霍砚辞:“你觉得我没问?”
“……”乔时念。估计前台也往她房间打过电话,只怪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她压根就没听见。
“酒店也不宜长住,君临华府的房子在你名下,你随时可以住去那儿。”霍砚辞道。
乔时念不知道君临华府的房子怎么到的她名下,而且她都拒绝霍砚辞几次了,他还是执着要给她。
反正她没打算去住,霍砚辞爱怎样处理与她无关。
乔时念没和他争辩,问道:“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我肩膀的伤过几天可以拆线了,奶奶说隔壁省有个医院的祛疤技术国内闻名,她替我预约了医生,到时陪我一起去。”
乔时念:?
“我为什么要陪你去,你是没助理还是请不起人?”
霍砚辞面不改色,“可我只想要你陪。”
又来。
霍砚辞的脸皮真是见涨,这种话居然张口就来。
乔时念嗤道,“不好意思,没空。”
霍砚辞并不意外,他走到屋内的长沙发上坐下,还从容地拿起她一床薄毯盖在腿上。
“你干什么?”乔时念皱眉问道。
霍砚辞:“你说了要照顾我至康复,我现在还没有好,请你继续履行诺言。”
乔时念呵了一声,“霍砚辞,你这是耍上无赖了?”
霍砚辞:“我这怎么是无赖,我的伤是为你受的,要照顾我也是你自己答应的。你不去医院,我在这儿不是天经地义?”
乔时念:“……”还真因为一个伤,赖上她了?
乔时念看向霍砚辞。
许是肠胃炎导致的,坐于沙发的霍砚辞神色并不如平时精神,眉眼间还透着几分憔悴。
俊眉略微蹙起,应该是肩胛的伤口还在泛疼。
当晚如果不是霍砚辞,她可能要遭不少罪,霍砚辞的伤确实是因她而受。
即便是看在霍奶奶的份上,乔时念都做不到报警赶人。
“你要留在酒店可以,但不能拿这个为理由,让我再陪你去隔壁省。”乔时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