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呵笑了一声,“周特助,你不愧是霍砚辞最重用的人,确实非常称职。”
“但你不用替他辩解,我有眼睛,我能看得见霍砚辞的所作所为!”
周天成的声音一时顿住。
而办公室里间的霍砚辞的只觉心脏再次被撕疼。
他甚至有了种鲜血淋漓的感觉。
……
下午,乔时念忍不住给莫修远打了电话。
莫修远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和她联系,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电话响了几声,却是莫修远的助理接听。
对方告诉乔时念,莫修远现在有事,不便接听电话,到时忙完会让他第一时间回她。
乔时念问道,“莫修远没事吧,昨晚那个女士还在医院么,有没有问出什么?”
助理自然知晓乔时念和莫修远的关系。
他便将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乔时念。
莫修远的血液报告今早出了结果,里边确实有致人昏迷的药物成分。
而女人那边,医院给她做过详细的身体检查,虽有性行为的痕迹,但发生的时间显然早过她和莫修远在一起的时间。
莫修远问了女人去黎家前的活动轨迹,可查出来却和女人说的完全不符。
最后女人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承认药是她托黎家一个佣人下的,也是她让佣人指引莫修远去的二楼。
她还和佣人约定了时间“撞破”她和莫修远躺在一块,并且引起所有人注意。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交代了原因么?”乔时念问。
“交代了。”
助理说,女人给莫修远下药是为了报复他对她的冷漠与拒绝。
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让她当众难堪过,所以,她想让莫修远也不痛快!
乔时念听得眉头拧紧,这理由听上去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