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白白送命的那些将士,谢婉瑜嘴角噙着冷笑,眼底一片冰冷。
年前,她要用黎员外性命祭奠百名将士的冤魂。
“你有什么法子?”桀殊听她这么说瞬间来了兴趣。
要是能在年前让黎家倒台,献出一半家业也不是不行。
“暂时还没有。”
“。。。。。。”
“那你说个屁呀!”谢婉瑜的话宛如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
不着急,距离过年还有三个月,足够了。
见她如此淡定,桀殊不淡定了,摆手让她走,他不想再看到她。
谢婉瑜也没有留下,毫不犹豫起身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桀殊就觉得牙疼。她不会真的那么傻,决定用她自己的银钱购买粮草军需吧!
想到这个可能,桀殊忙给太叔瑱去信。
堡寨那边,李副官急得上火,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连粮草都敢贪污。
十万的粮草被他们贪得只剩下五万不到,他们怎么敢呀!
“李副官可是有什么好主意?”太叔瑱坐在椅子上,望着急得团团转的李副官懒懒道。
李副官知道他故意说这种话激怒他,就算他不说话,他也被那些人气到了。
“我能有什么主意,我只能上奏皇上,求皇上主持公道!”
他真的越发后悔跟着过来,要是在京中,他不说能混个多好的官,在家族的荫庇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哪犯得着在这里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