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贵为一国之君,那岂不是颜面无存,让人耻笑?
她丢不了这个人。
金建德见她不通意,只得又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父亲。
而此时,听着金风鸾的尖锐叫声,庆王叹息一声道:
“陛下,如今局势不明朗,若非无奈,微臣也不想提出迁都的建议。”
“只是。。。。。奈何战局未定,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战事,谁也无法保证会倒向何方。”
“陛下虽是背负龙运之人,但如今逆贼似乎也有些气运在身。
虽说只是一时之盛,但眼下他锋芒毕露,实难以撄其锋锐。”
“有道是潜龙在渊,一时失利,更应沉住气,先迁去南泽,那是咱们当初的龙兴之地,如今龙回故地,倒也未尝不可。”
金风鸾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静,但却依旧闷不吭声。
庆王略一沉吟,而后继续说:
“北凉为逆贼所占,东海有扶桑作乱,更有那赤潮盟的人在暗地里作祟,到处生事。”
“而南境,就太平很多,那里都是我们的人,一片忠心,兵马也足,去了哪里,总好过此刻留在金陵。”
“另外。。。。。。”
说到这里时,他声音变的凝重起来:
“南海港口在我们掌握之中,建忠在海外结交了不少显贵,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咱们或许可以和他们合作。”
“退一万步说,即便逆贼进入金陵,称作伪帝,那也不过是一时之功。”
“微臣敢说,不出一年,他就要焦头烂额。”
大乾如今的烂摊子,可不少,扶桑在入侵,西京之前和图元国打了一仗,图元国接下来肯定还要打。
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但这一番话已经让一旁的金建德心悦诚服。
心说不愧是父亲,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而金风鸾在听完这一席话后,一张脸却是已经铁青一片。
一国只能有一君,光是想到逆贼杀入金陵,坐在了自已的龙椅上,金风鸾都快把一对银牙咬碎。
事实上,这会隐藏在袖子中的一双纤纤玉手,早已经是攥成了拳头。
她怒瞪双眼,越想越气,就是不想开口说迁都。
而在台下,见她这般形状,金建德悄悄撞了下父亲的肩膀,而后挤了挤眼,让他再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