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来帮忙。”
红灼小声对傅昭宁说。王婆自己紧张害怕懵了,都没听清楚红灼的话,要不然她就该听到王妃这个称呼了。
“好,你扶着王婆出去备热水吧。”傅昭宁头也没抬,“再看看有没有烈酒,他们家要是没有,你就叫陈山去方家拿一坛。”
“是。”
红灼见傅昭宁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吩咐了自己做事,心里反而更高兴。
她赶紧就扶着王婆出去忙活了。
在他们出去之后,傅昭宁拆开了王老伯头上的布条查看他的伤口,她发现伤口其实并不是很深,但是伤口边缘其实是有些肿的,而且已经发紫了。
王老伯现在虽然是不吐了,但是精神全无,头晕沉沉的,几乎连睁眼看清楚她的力气都没有。
“大、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
王老伯声音很虚弱地问傅昭宁,刚才他自己那么吐,整个人又天旋地转的,现在都觉得自己躺在一片漂浮的板上,被水流荡着来回地转,晕,难受。
他也不知道傅昭宁是谁,但是现在她在给他医治那肯定就是大夫吧。
“王老伯,你放轻松,我正在给你检查呢。”
傅昭宁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伤口边缘轻按着。
“当时滚下山坡,撞到石头那一下,是不是撞得很厉害?”傅昭宁一边问,一边在脑海里勾画着那个画面,复盘一下他是怎么撞的。
“是,那块石头很大,我当时想避开,避、避不了,头就撞上去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这种情况最好是拍个脑部CT,但是这里没有,傅昭宁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经验来检查。
她有个别人没有本事,老师曾经说这可能就是属于她自己的惊人天赋,因为她的手指仔细地探测过血脉经络的时候能够奇妙地感觉到气血流动。
当然这需要她极致的专注,百分百精神全放在手指的感受上,要按下多大的力道,也要很费神去控制。
现在傅昭宁就在用手仔细地查探着王老伯的伤口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