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赵棱喊了句,往花园里走。
徐则炁往后一伸手,“先去写作业。”
“没作业。”
“为什么?你们电视剧里小孩都有作业的。”徐则炁转过头奇怪地问道。
“我老师收了我爸很多钱,可以帮我写。”
“笔迹怎么办?”
“老师也收过钱了。”
徐则炁啧啧摇头,“你爹都给你灌输了什么观念啊?误人子弟。”
赵棱把东西放下来,走到师父身边,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两条短腿腾空在空中荡啊荡。
徐则炁从口袋里拿了块玉牌给徒弟。
这块玉牌比一寸照稍大,莹白润滑,没有任何纹饰。两寸不到厚度,作为吊坠有些份量。顶上正中穿了小孔,穿了一条麻绳。
赵棱戴上玉牌,小手摸着玉牌,爱不释手。
这玉牌是行舍会的身份证明,行舍会人手一个。
徐则炁留着这个牌子就是留个念想,没想到遇到赵棱,就送他做礼物。
东炎州有许多产玉的地方,行舍会的玉牌还是徐则炁亲自挑选料子制成的。尤其最开始的几块玉牌。里面好像被他和徐渺加了点东西,时间太久了,徐则炁已经不记得了。
这玉牌在徐则炁手里就跟个低端玩具,当做摆设装饰还行。真要跟人干仗,派不上。
行舍会以玉牌为志,“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就是教导会众修身养性,培养德性。
在徐则炁看来,越缺什么越强调什么。行舍会就是华服锦衣的强盗土匪,嘴上文气行事霸道。跟玉可相差得太远了。
“哼~”徐则炁想着行舍会的行径忍不住嗤笑,这不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嘛。
玉牌在赵棱的抚摸下慢慢发热,内里一道光亮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