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上,程景默做的手术。
从进手术室到出来,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于向阳惊愕。
程景默在病房里打着吊针,趁着于向念他们都出去了,于向阳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去拉程景默的裤子。
程景默紧紧拽着裤头,愤愤道:“你干什么?”
于向阳双眼充满好奇,手上还在扒拉着他的裤子,“给我看看割的是哪里?”
程景默紧拽裤头,咬牙切齿,“都在!就是划开表皮一个小口,结扎上就行。”
于向阳又拉了拉裤子,“划哪里的表皮?你还是给我看看吧!”
程景默知道于向阳的性子,今天要不给他弄明白了,他会一直拉着不放。
程景默忍着怒气,耐着性子,给他好好讲解了一番。
听完后的于向阳,似是有些失望的样子,放开程景默的裤子,“这么说,你没变成太监?”
“你才太监!”
于向阳又问:“除了不会生孩子,什么都不影响?”
程景默不耐烦,“嗯。”
于向阳都不想掩饰他的失望了,“大家都以为你割了,不当男人了。”
程景默:“哪个大家?也就你一个人这么以为。”
于向阳有些搞不懂,“你说你图什么呢,也不怕大家笑话你!”
程景默语重心长的说:“于向阳,以后你也会遇上那么一个人,你为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别说笑话,就是要他这条命,他也给。
于向阳:“···”估计遇不到。
打完吊针,医生又开了一些带回家吃的药,程景默就这么出院了。
于向阳惊愕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那里看。
程景默推着他的脸不给看,内心:谁来把这个二哈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