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牛生运彻底放下心来,拍了拍床,温柔的说:“过来。”
温秋宁走过去,刚坐在床边,就被牛生运推倒在床上。
牛生运压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的扒光了她身上的衣裤。
温秋宁睁着眼,眼神冰冷、呆滞、无光,她犹如死不瞑目的尸体,任凭牛生运的臭嘴在她肩颈、胸前啃咬。
要是尸体该多好,至少不用呼吸。
牛生运身上的气味让她反胃!
牛生运激动的脱下了裤子,温秋宁看到了。
这东西,她小时候看到过很多次,每次看到都觉得丑陋恶心!
现在更是!
此刻是牛生运防备最薄弱的时候,温秋宁一脚踢在了他的那里。
牛生运捂着,倒在床上痛苦的大叫,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温秋宁迅速起身,跑到门口,拿起那块砖毫不犹豫的拍在他的头上。
哀嚎声顿时止住,鲜血从牛生运的头上流出来。
温秋宁不确定他是不是死了。
死就死吧,这样的坏人活着只会让更多的女人遭到迫害。
大不了她一命赔一命,反正在这世间活着也没意义。
她快速的穿好衣物,拿起那张介绍信,又从书包里翻出一本书。
她将介绍信平铺在书上,又拿起那枚村公所的公章,小心翼翼的盖了下去。
她收好书和介绍信,背上书包,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村公所。
她打着手电筒,独自一人穿过田间地头,翻过山岭,走过坟地,她的内心没有一点恐惧。
不知道何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雪,天地间一片黑暗。
她却仿佛看到了曙光,她迎着那束光而去!
她一步不停的走,身上的雪融化了,淋湿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又被寒冷的气温冻得硬邦邦的。
走啊走啊,走了整整一夜。
霞光刺破云层,金色的光芒普照大地,温秋宁感受到了久违的阳光和温暖。
她搭了一辆顺路的拖拉机来到县城,买了一张车票,永远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她拿着那张她自己填写、自己盖章的介绍信,在老家苏城报了名。
她选择了北京,因为她觉得这是最好的地方,没人敢来这里惹是生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