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
原来还能这样?
小白在傅燕城的手里乖得不得了。
傅燕城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它洗干净了,然后拉到旁边去吹干。
盛眠想起他对狗毛过敏,吓得赶紧检查了他的脖子,手臂,没发现有红疹子,才松了口气。
她把小白关进特意用来烘毛的机器里,这才松了口气。
和傅燕城一起去楼上换衣服时,听到他问,“今天不去公司么?”
“嗯,温昭的事情解决了,现在签约的那些艺人都在按部就班的拍戏,就是不知道桑庭桉那边会给我惹来什么麻烦,他说不会放过我来着。”
公司的股份基本都在她手里,想要收购是不可能的,只有拦截她的生意。
傅燕城穿上新的西装,看到衣柜里一半是他的衣服,一半是盛眠的衣服,心口顿时一软。
“我会让人通知桑家老总,桑庭桉真要跟你过不去,我在北美那边能给他制造麻烦。”
“你和桑家老总认识?”
傅燕城点头,“以前在北美的宴会上见过。”
盛眠看过桑海的演讲,是在哈佛学校的演讲,有条不紊,眼神坚定凌厉。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桑酒还真是幸运,以前我读大学的时候,看过老桑总的很多演讲,那时候去金融专业蹭课,教授特意分析过他的演讲内容,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
傅燕城的心脏瞬间被针扎了一下。
“你要是想见他,我下次出差带上你一起,桑家老总这个人还不错,至少比桑庭桉拎得清。”
“不用了,我跟桑酒闹成这样,只怕他对我也有几分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