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桑庭桉的脸色沉了下去,目光变冷,“小酒,别跟你二哥学坏了。”
桑酒委屈的抿唇,继续摇着他的胳膊。
桑庭桉这人是正人君子,一向不爱看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全身心扑在工作上,唯独对桑家的亲人很负责任。
在他的眼里,桑酒只是骄纵,但是并无害人之心,无非是小孩子的心思,希望全世界都围着她转而已,这样也没错,毕竟她还小。
“大哥,我错了。”
她抿着唇,这下乖巧的不再说了,知道桑庭桉不喜欢。
桑庭桉的视线时不时的看向盛眠。
盛眠这会儿已经走到了远处的一个观景台,这里的山高,能看到远方恢弘的夜景。
就像是银河散落在地上,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帝都。
她坐在石凳上的时候,傅燕城抬手,在她的发尾抓了抓。
“头发是不是又长了一些?”
之前她的头发是齐肩短发,现在都可以梳马尾了。
他的指尖挑着一缕发丝,问她,“要不要绑起来?”
盛眠摇头,却看到他的手腕居然有一根黑色的头绳。
平日里傅燕城除了戴一块表之外,手上再无任何装饰物,今天戴的却是头绳。
她的视线多停留了几秒。
傅燕城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来之前想着你现在头发长了一些,也许走到一半要绑起来,就戴了根头绳。”
盛眠突然笑出了声,抓住他的手腕反复查看。
明明只是几块钱的小玩意儿,却被他这修长的腕骨戴出了几百万的感觉。
“傅燕城,你这手腕的头绳,以后都不取下来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