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沉默了几秒,她何尝不知傅铮说的有道理,可心里就是难受。
“可是唔……”
傅铮吻住她的嘴唇,把她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堵在嗓子里。
鼻尖对着鼻尖,嘴唇轻擦,傅铮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说,“别可是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知道么?”
温凉瘪瘪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傅铮转移话题,“你晚上没吃饭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粥,喝一点?”
“不想喝。”
虽然感觉肚子空空的,可她现在并没有什么胃口。
“不喝就不喝吧,”傅铮没有勉强,“现在已经凌晨了,睡会儿吧,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温凉抿了抿唇,上了个厕所,重新在病床上躺下来,看了眼床边的傅铮,眼底带着不舍,“你要走吗?”
“不走,我陪你。”
傅铮脱了外套,关上灯,在温凉身边躺下,手臂搭在她身上轻轻拍着,“睡吧。”
“你也盖上点被子吧,晚上冷。”温凉说着,掀开被子让给他一半。
傅铮就势钻了进去,抱住温凉。
黑暗中,谁都没再说话。
病房内安静下来,静的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温凉翻了个身,小声说,“傅铮,你睡着了吗?”
“没有。”傅铮低声说。
“我睡不着。”
“还在想那事?”
“嗯。”温凉抿了抿嘴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儿了?”
傅铮沉默不答。
温凉又问,“楚思宜手里握着我的两个把柄,其中一个,是不是就是这个?”
开始只是难受她不是父亲的女儿,现在冷静下来,想到自己亲生父亲的身份,温凉更加心梗了。
她竟然是楚思宜父亲的女儿,楚思宜同父异母的姐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