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像她这种情况,没有男人,好像会无聊死。
桑宁真的很无聊,一天里除了两个哑女,没见到外人,尤其是男人,无聊得发疯,是以,见他就怼了:“你还知道过来?我以为你死了呢。”
她怼一通也不解气,想打人,但扫一眼他额头的伤,决定换个惩罚方式:“你跪下。”
她拿起旁边的茶杯,摔在地上,让他跪。
风雀仪瞧一眼,觉得她是真狠,不过,狠人驯服起来,才更有成就感。
“我今天一天都在想如何治你的病,想了很久,都没个头绪,就很烦,喝了很多酒,就睡着了。对不起,桑宁,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半真半假地哄人,兼用了苦肉计。
桑宁不知内情,就半信半疑了:“真的?你先过来。”
风雀仪听话地过去了。
桑宁看他头发还湿着,衣服是新换的,显然已经沐浴更衣了,男人一天不在家,姑且把她这个地方当家吧,回来之前,沐浴更衣,显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更觉得他是在外面偷吃了,等他过来后,就深嗅了一下,自然没嗅到奇怪的香味,酒味是有些的,但也很淡了。
他以前不喝酒的。
桑宁摸着下巴,思量着他喝酒的原因:什么事能把他难住啊?
她很好奇,也想着趁机幸灾乐祸一番。
“你说实话,为何喝酒?”
她猜测:“你是不是外面有野花,纵酒寻欢去了?”
风雀仪蹲下来,正准备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免得她下床踩到伤了脚,结果就听到了她的话,抬起头时,眼里不由带着戏谑的笑:“桑宁,你在吃醋?”
呸!
她吃醋?
桑宁很不爽,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惜,没打到,被他躲过去了。
“你不许动!我看你脑子不清醒,给你打清醒了!”
她说着,又想给他一巴掌。
风雀仪抓住她的手腕,站起来,把她扑压在了床上。
他吻她的唇,咬她的舌,不复之前的温柔,近乎窒息的力道。
他表面装得像个人,实则一身的兽性。
越不叫的狗越咬人。
他把桑宁咬乖了,又温柔下来,细细密密吻了一会,温柔道:“我没有什么野花,我心里只有你。桑宁,这一点,你永远不需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