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毫不在意:“没事,她什么证据也没有,怎么可能有人信,在论坛里看见的也都是学生。”
等我找出匿名的人,也要曝光她,看看到底是谁。
“我看也没翻起什么水花,你还要追究吗?”方韶听见我的心声,语气紧绷。
我点点头:“要啊,造谣我,我怎么可能放过。”
方韶一下站起来:“别了吧,抓到他也做不了什么啊,还浪费你的时间,不要理就好了。”
我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犹豫半晌,才说:“你说的也是,不和那种小人计较。”
这种人也只能暗地里蹦跶,实际可能天天挂科,跟她计较反而掉价。
方韶一脸扭曲,却不敢反驳,憋的脸都红了。
我冷笑,现在确实不会追根究底,要抓就抓个大的,斩草除根才行。
第二天,我向导师报喜。
厉害,恭喜你成为一名准研究生,未来可期。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大二时我们就选择了毕业论文导师,我跟着张老师,早早开始一点点磨论文。
张老师说我有学术敏感性,在这条路上很有天赋。
我提出的设想,可行或不可行,他都会认真地一一评价。
上一世我被污蔑作弊,调查人员也敷衍定罪,只有张老师不相信。
他为我据理力争,甚至闯进校长办公室要求越级调查。
我想起他当时瘦削憔悴的身影,和我说:“别怕,老师相信你。”
可我最后却被方韶推下了高楼,不知道老师会不会难过。
我眨了眨眼,压下那一点湿意。
这一世,我要用最好的成绩来回报张老师,绝不让他操心。
大四事情多又琐碎,转眼就到了考研报名的时候。
我看着方韶一天比一天焦虑,坐等鱼儿上钩。
终于,她忍不住了,搬出了她爸爸。
“这张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