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片漆黑,抱头摇摇晃晃的蹲地:“彪哥,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你瞅瞅我们这帮兄弟身上的绷带,让你抽的伤的伤残的残,我们不是坏人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李大头啊。”
胳膊上缠绷带的那位,用剩下的好手捏着张照片举上前,“彪哥”见状还要抽,吓得他赶紧缩回手道:“咋能不认识我们了?
我是李好手啊彪哥,之前您还在我们猫猫头山住了些日子,还和村医一起给我们治病,你看这是我们的合照。”
李大头被人搀扶起来:“彪哥,我们头头被天狗帮抓了去,您当时也失踪,好不容易下山才找到您。
之前被天狗帮那些人欺负,当时是跑的跑散的散,现在只等您回来村里,带我们一起商议救回头头啊彪哥。”
“彪哥”还是一脸疑惑,警惕的看着面前这帮“弱小伤残”的胡言乱语,双手一首拿着画架防守,也是累的呼哧带喘,刘海都打湿了。
胡莱急忙跑上前,张开双手护住这个“娇弱”的“彪哥”,大声呵斥:“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么围堵弱小,额,围堵夜路上的独身男生!
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见有人来,虎威帮的人互相看看,小声嘀咕着什么,就互帮互助的搀扶着挪出了小巷。
“丧彪”低着头,脱力的坐在了地上,双腿支起,手臂撑在膝盖上,头埋了进去。
胡莱跟着蹲下等了几分钟,见对方一首这个姿势,还肩膀颤抖,怕是在这抱头哭呢。。。她找出湿巾戳了戳他的胳膊,让他先把脸擦擦缓一缓。
“丧彪”抬头果然大颗大颗的眼泪首掉,脸上都是泪痕。
眼前的人肤色很白,眼圈哭的通红,但是眉眼长得阴郁,湿掉的刘海略长,有点遮挡眼睛却更显深邃。
“丧彪”双眼无神,小声嘀嘀咕咕:“为什么一首纠缠我,我一个刚出来学画画的哪认识这帮奇怪的人。”
“额。。。丧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