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睁大眼睛,“三百?”
乖乖,这还真是不老少呢。
时听雨摇摇头,说道:“三千。”
陆母好悬没来个平地摔,“你说多少?”她觉得自己到了年纪了,耳朵出问题了。
时听雨笑着又说了一遍,“三千。”
她对陆父陆母的为人还是很信得过的,所以这价格也没有瞒着他们。
“天老爷啊,这么贵!”
陆母在听清楚是三千而不是三百的时候,立马往后退了一步。
她真担心自己粗手粗脚地再不小心把画给弄脏了,这要是毁了,卖了她都不值这个价。
等到了安全距离,陆母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说的话,连忙改口道:“刚刚妈说错了,这画不贵,那个叫什么来着,艺术是无价的,何况你画得这么好,值!”
她可不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
时听雨被陆母的反应逗笑了。
陆母被这个三千块的画搞得思维发散起来。
她想到了家里儿媳妇给她画的油画,这个大的三千,那她的那幅怎么说也能值个千八百的吧。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对挂在家里的画不够尊重,那画大小得配个镀金的画框。
自从知道了时听雨那些画的价值,后面住在这儿的几天陆母格外注重这些画的保护。
没事绝对不往那边靠,连利剑从旁边经过都要叮嘱两句不要碰到画。
等到陆父洗完碗,听媳妇说起那画的价值时,虽然表现得不如陆母外放,可那经过的时候步子都变小的模样也没比陆母轻松多少。
时听雨劝说无用,便也就随他们去了。
人们都说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不过短短的时间,深深已经跟爷爷奶奶熟了起来。
时听雨便想着等下午上课的时候把孩子放家里让公婆带几个小时。
午饭是陆母做的,时听雨要动手她没有同意。
“我们都过来了,你就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