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做法,难道不是讲究先来后到,不接待后面的客人吗?”
禹德厚明显没料到苏皓会突然向自己发难,语气加重道:“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这次要征用我们酒店的不是什么随便跳出来的土大款,而是南夏王!”
双儿欲言又止,反倒是苏皓耸了耸肩膀:“所以呢?”
“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南夏王是什么地位,你是什么地位?”禹德厚气笑了。
“怎么?你这家伙想吓唬谁啊?”
战痴哼道:“管他是谁,既然他来晚了,那就应该自己另找住处,凭什么把我们撵走?”
“南夏王又怎么样?他是比我们多长了只眼睛,还是多长了张嘴?”
战痴虽然酒品不佳,容易口无遮拦,但这次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没什么毛病。
禹德厚眼角一抽,从未想过这群人如此冥顽不灵,连南夏王的面子都不给。
“你们虽然有钱,能包得起我们酒店,但是你们的地位和身份,与南夏王大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我劝你们识相一点,见好就收,别在这里闹腾了。”
“否则一旦惹恼了南夏王大人,不仅钱不会给你们退,搞不好还会揍你们一顿!”
禹德厚仗势欺人,讲话也越来越难听。
战痴这辈子还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侮辱过。
他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时候,南夏王恐怕都还没出生。
禹德厚居然用这么个货色来压制他,着实是把他给气坏了。
“玛德,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