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羡州脸不红气不喘,揉了揉额角,剑眉微皱,“这也没多少啊。”
额,这是在装十三嘛,一定是!
盛裕竖起大拇指,“你牛,行了吧!”
霍羡州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子,“再叫人送酒过来。”
他一开口,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
盛裕暗道不好,可已经晚了,霍羡州吐的天昏地暗,差点把魂都吐出来了。
要命的是,他都这样了还维持着洁癖的人设,没有吐一星半点在自己身上,全招呼在盛裕身上了。
可怜盛裕才刚换的衣服,上身不到十分钟,就这样了……
生平第一次他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他仰着头无语问苍天。
“霍羡州,你疯了!”
这一声嘶吼只能将他心中之万一的怒火表达出来,他气的快吐血了。
霍羡州揉了揉被他喊疼的耳朵,不满的说,“你叫我做什么?”
冷静,冷静,不要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盛裕找了几个服务员过来,有人收拾一地狼藉,有人照顾霍羡州,他自己则是灰溜溜的回到了他的休息室洗澡。
幸好这里是他的第二个家,哪怕他一天换一百套衣服也没问题。
……
甜甜已经睡着了,只不过小家伙嘴巴紧紧的抿在一起,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