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她牵累,不如早日另择良配。
顾子钰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已听的,“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鹤影把茶杯送进房间,又去送顾子钰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陆行简和苏晚晚。
陆行简走到床边坐下,盯着她看了好久,压抑着怒火:
“晚晚,你太不乖了。”
苏晚晚抬着脸看向他的方向,尽量睁大双眼看他,却什么都看不到。
上次他这么生气,就用火炮去轰她新买的客栈。
这回又会如何惩罚她?
可她并不想解释什么,反而平静地说:“你会给我们赐婚吗?”
她说的我们,是指自已和顾子钰。
陆行简额头青筋直跳,全身气势陡然变得凌厉压迫。
直接伸手捏住苏晚晚的下巴,脸靠近她的脸。
四目对视时,他本能地感觉不对劲,瞳孔微缩。
“你眼睛怎么了?”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如今毫无神采,瞳孔并不聚焦。
手指靠近她的眼睛,也不见她躲避或者闭眼。
她失明了?
陆行简连忙传太医。
鹤影也被他叫过来:“她眼睛是什么时侯的事?”
“最近一直这样啊。”
鹤影惊恐不安,有点懵然,仔细去看苏晚晚的双眼,也终于品出几分不对劲。
“姑娘从回来后镇日只是卧床睡觉,奴婢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陆行简紧紧绷着下颌线。
她身边的服侍之人实在不顶用!
太医来得很快,检查结束后,说:“是心思郁结积攒的病症,微臣开几副汤药调理,便能复原如初。”
陆行简这才稍稍放松,“确定没什么大碍?”
医生胸有成竹:“有些病人经历骤然大喜大悲后会导致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