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大步离开,把房间门关紧。
门关上前的那一瞬间,苏晚晚看到外头森然站立的许多甲士。
苏晚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
她不知道前几天还向皇帝哭穷的荣王陆佑廷居然有伏杀皇帝的决心,以及实力。
也不知道那天荣王突然出现在茅草屋外,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而为之。
屋外的厮杀声、打斗声不时传来,时远时近。
她尽可能让自已平静下来,不受外界的干扰。
然而。
怎么可能平静得下来呢?
她想冲出门去看个究竟,可最终还是按捺住冲动。
她只是个行动不便的累赘,出去除了送死就是拖累别人。
屋外的厮杀声停歇了一阵。
正当她想打开门去看看时,一阵箭矢射击的声音传来。
甚至有箭矢射到窗棂上。
苏晚晚正要躲起来,门却开了。
陆行简匆匆走进来,脸色紧绷无比:“得换地方!”
苏晚晚被这话吓到了,推开他来抱她的手:“你赶紧离开,不用管我。”
“别说胡话!”陆行简将她抱起来直接就走。
门外侯着的鹰鼻男记身的血腥气息,语气有些焦急,低声劝诫道:“主子,把她交给卑职,您先转移!”
陆行简迈着长腿快步不停,语气凶厉:“少废话,带路!”
苏晚晚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已是个累赘。
还是个腿脚不便、行动困难的累赘。
她不停地说:“你放下我,我自已能走!”
只是瘸一点,以后会跛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