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你要是敢动祖宅,我要你的命!”秦灏气得掐断了电话。
可不管怎样,祖宅都得保住,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更不能让爷爷露宿街头。
从山上下来,他掏出兜里仅剩的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叫了个车,直奔滨城郊外的祖宅。
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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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后,洛知瑾慵懒的侧躺在龙椅上,秀发披散,肤若凝脂,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不合时宜的是,在她秀眉间有着淡淡的郁气。
没错,洛知瑾,有点烦。
大虞元年,她初登大宝。
可是,也就是在这一年,南方水患频发,北方则大旱,赤地千里,饿殍遍野。
不仅如此,西漠边境战事吃紧,十万大虞军队困守宁武孤城,粮草奇缺,亟待救援。
然而,国库早已空虚。
哪怕洛知瑾是一国之君,也不得不勒紧束带度日。
难,整个大虞国都很难!
“陛下,休息会儿吧。”
“嗯。”洛知瑾慵懒的挥了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她有在沐浴时小憩的习惯,那样会让自己放空,身心愉悦。
可是,近几日她却感到没来由的疲惫,尤其是在沐浴后,浑身酸痛,腰腹尤为明显。
而且,这些天她还总是心绪不宁,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奇怪的男子……
想起梦中发生的事,洛知瑾脸红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但却不敢请太医,她怕太医会瞧出端倪。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弄堂司里有脏东西,还特意下旨让钦天监的道官起坛作法,可是道官们却一再禀明整个皇宫都没有邪祟。
可朕分明丢了胸衣和肚兜,它们又不会长腿……
“陛下!”有太监慌张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