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神医,就是专害人的骗子!”
“听说这次是济世堂小徒揭露的,否则下个受害的就是我们了。”
“小徒就那么厉害,那师傅更了不得。以后看病啊,我就去济世堂了!”
“对对!”
白夙听着,淡笑着去食肆。
忽然,一个男子从赌坊跑出来,但没跑两步就被个大汉当街抓住。
大汉一脚将男人踹在地上,男人竟是吕民安。
白夙眸光顿冷。
“让你跑!”
大汉扬起木棍就要打,可砸落的瞬间却被白夙一把握住。
“臭婆娘,让你多管闲事!”大汉抽棍就要打白夙。
白夙却一个用力,反握着木棍就砸在大汉头上。
顿时,大汉的头就破了,抱着头怒声道:“你给我等着!”就跑进了赌坊。
吕民安一愣,就要感谢,可抬头却是白夙,神色顿时就僵住了。
“舅,我看你伤哪了!”白夙蹲下身想检查。
吕民安一把阻止了,垂着脸起身就要走。
“欠钱,又打了我的人,想走?”这时,一个抽着烟袋的小眼男人从赌坊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十来个壮汉。
男人是赌坊的掌柜,赵斗金。
在镇上开了这家赌坊,还有家花楼。
“舅,怎么回事?”白夙低声询问。
吕民安撇过脸,神色难堪,咬了咬牙,道:“早上我路过这,赌坊的伙计跟我说,今天三文钱就能赌五局。我想着三文钱输的起,就去了。谁承想,他们赖上我,非说我输了四千三百零四十六万两白银,不是三文!”
“你们这就是抢!”吕民安怒声道。
赵斗金却笑着拿出张字据:“吕民安,你这是污蔑!赌之前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也画了押的!就是四千三百零四十六万两白银。”
白夙瞧了眼字据就明白了。
这就是特定规矩的摇骰子,赌大小。
赌注是翻翻制:第一局三文,第二局九文,第三局八十一文,以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