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系上安全带,对林远道:“去机场。”
林远发动车子,沈烟侧身问:“这就回夜城了吗?”
薄御白问:“你在这边还有其他的事?”
沈烟嗫嚅:“我没有……”是担心他这么走了,赵家那边不用给交代?生意不做了吗?
薄御白洞悉了她的心思,低声道:“赵炎伤的不严重,赵家不会因此跟我彻底闹掰。再者你是我带去的,出了事,理应该我负责,你不必担忧其他,好好养伤。”
“……”
他这么说了,沈烟也不再自寻烦恼。
只是养伤……
沈烟怅然的用手指抚过膝盖上的纱布,恐怕这辈子都养不好了。
“沈烟。”
男人忽然叫她。
沈烟怔然的看向他,目光不解。
薄御白视线在她的膝盖上停留了几秒,道:“我之前帮你辞掉了盛优珠宝配货员的工作,你要是愿意,国内和国外的舞蹈团随便你选。”
“不用了。”沈烟漠然的拒绝道:“我不想再跳舞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她语气冲的很,薄御白不想再和她吵,冷声道:“随你。”
去机场的路上沈烟靠着车窗,沉默寡言。
薄御白在一旁打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偶尔的会偏头看她一眼。
他有话想说,可她满脸写着“拒绝沟通”四个大字。
上了飞机,她盖着毛毯蒙头大睡。
薄御白无心看文件,支着额角,心里乱糟糟的望着她,听着她呼吸渐沉,伸手把毛毯往下扯了扯。
看到她酣睡的面庞,薄御白心口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当即别开眼笑了。
睡着的时候这么可爱,怎么清醒的时候就倔的像头驴?
……
翌日上午,飞机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