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过去后,薄晚晴扭头往看了看,见安鹤不再老实摆弄玫瑰花,而是去了林清雪身旁,薄晚晴会心一笑。
这才对嘛!
怪不得爹地和池叔叔都说安叔叔是木头,这脑袋不敲打一下,是真的不开窍!
林清雪不理人,安鹤贴着她找话道:“都拿白色的吗?”
“……”
“白色挺好看的。”
“……”
林清雪无语了,这人还挺会自洽。
她说:“你知道,我不想见你吧?”
这回换了安鹤沉默。
林清雪抱着一沓子包装纸去了长桌后坐下,不温不火的道,“你这样赖着我也没用,我不会一个泥潭跳两次。”
她用工具,轻松地剔除了一支玫瑰花上面的尖刺,要如法炮制弄第二支的时候,安鹤伸手过去,“我来。”
林清雪见男人装傻充楞,不由的把话说的难听了,“安总,我把话撂在这里,我和你此生,再绝无可能!”
安鹤拿工具的手偏了下,尖锐的花刺从他虎口向上在食指侧面划出一条血口,看着很深,鲜血如浓浆似的糊住了他半个手掌。
男人没什么反应,林清雪吓得不轻,“啊!”
安鹤看着她,林清雪慌张的去茶几下面翻找医药箱。
“我没事。”
“你闭嘴吧你!”林清雪提着医药箱回来,“你先去那边洗手池用清水冲一下伤口!”
安鹤冷峻的面上带了笑:“你这么在乎我,还说跟我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