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墨摇头,“伊稚斜将苏运的尸体砍烂了喂狗,只余下一个头骨,还用来做了酒杯。
那头骨凑不齐一具尸骨,实在是太惨了。
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在天象选了一个风水宝地,厚葬了他。
怎么说也是为国捐躯的英雄,必须好好对待。”
李世隆闻言,也没多说什么。
原本他是想将过错推到他身上的,可眼下,苏运如此惨烈,秦墨又厚葬了,他若是在这么做,说不过去。
“也罢!”李世隆叹了口气,“此战苏运之过也,然英勇可嘉,追封他忠烈候吧。
英烈祠为他列一尊相,立一个灵位。”
“小婿代苏运谢过父皇!”秦墨笑了笑,心想,“苏运啊苏运,碰上哥们是你的运气,要不然,你就遗臭万年了。
不过,你我敬佩你的血性,人死如灯灭,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也不用感谢我,更不用给我托梦!“
公孙敏李安康对视一眼,心中对秦墨的敬佩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何种胸怀才能如此啊?
李安康此时已经不把秦墨当成偶像了,而是当成了一生的追求。
说句难听的,就算此时陛下让他在秦墨府上站岗他都乐意。
“都入座吧,开宴!”李世隆心情也是很好。
旋即众人入座,数以百计的宫女端着美味佳肴入内。
李世隆喝的是大乾春,虽寡淡,却也习惯了这滋味。
等宴会散去后,李世隆单独叫住了秦墨,“你就别走了,你爹在南洋游玩,泾阳她们又没回来,今夜在宫里住下了!”
众人都是一惊,可旋即又觉得没什么。
早两年秦墨更过分,天天住大安宫,说了也没用。
众人都当没见,没听到,直接走了。
“景云,晚上不妨住东宫来,咱们兄弟俩好久没有秉烛夜谈了!”李越也站住了脚,没有离开。
住东宫?
那不是没事找事?
此前跟柳如玉的事情还没结束呢,这狗东西怕不是想继续搞事。
他要是在东宫出了什么事,一时半会也难以招架。
“父皇,不行,我还要去家里那些老人,还有族内的叔伯我都要过去,还有几顿饭要吃呢!”秦墨道:“一会儿我完母后跟老爷子,我就回家,过几天,我还要去岭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