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一套,没打之前,吐蕃怎么不说这话?
一口一个兄弟友邦,还要拉匈奴一起威胁大乾,怎么现在被打趴下啦,就装可怜了?”
秦墨站起身,着吞弥桑布扎,其他人也都任由他说,没办法,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特别难缠。
“你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和谈的意思吗,说句难听的,我们现在已经打到这里了,再灭你十万大军又如何呢?
我不信你们敢跟匈奴合作,你们少了一半的人,怎么敢跟匈奴合作?
怎么死都不知道,再说了,就你们能谈合作,我们不能谈?
我们也可以放下嫌隙,联手进攻你,就你吐蕃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大不了我们跟匈奴平分了吐蕃,我相信匈奴的冒顿非常乐意见到这种局面。”
吞弥桑布扎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了,“那全都是大论东赞的错。。。。。。”
“那老子不管,老子只知道,他是你们吐蕃的大论,一个大论说出来的话如果都不算话,那谁能算话?”
秦墨道:“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在把握不住,那就只能在灭你十万人了!”
吞弥桑布扎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力。
“下臣会努力劝说赞普的!”
着吞弥桑布扎离开,张溪道:“会不会压得太狠了,吐蕃要是真拿出这些来,真的会元气大伤。”
“怎么,心疼吐蕃了?”程三斧瞪大了眼睛。
“程黑子,你他娘少给老子上眼药,老子是害怕吐蕃鱼死网破!”张溪气的跳脚。
“现在还不是灭了吐蕃大部队的时候,真把吐蕃打狠了,无法对匈奴形成屏障。”李存功说道。
三国才能鼎立,两虎只能相争。
这一战拿回了九曲之地,收下了吐谷浑,开疆拓土,已是泼天大功了。
拿下逻些,那不现实。
拿好处的同时,削弱吐蕃,补充自身,才是上上之选。。
“小高,给少爷刮脑袋,又痒了!”出了军营,秦墨直接回了自己的军帐,自从上次刮了光头,他就有点爱上这种光秃秃的感觉。
随军也没有皂角什么的,清水洗头屁用没有,油乎乎的,还容易长虱子。
啪!
一个巴掌抽在了秦墨的脑袋上,“混账东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之前刮了光头老子就不说什么了,还刮?”
秦墨捂着脑袋,“爹,痒啊,再说了,头发刮了又不是不能长,等回去再留头发不就行了?”